這本是訪談的整理,內容跳來跳去,要把相關內容抓出來講就得一直翻來翻去的看。這次就分門別類好了。

這個ユウキ欲しい的說書就暫時告一段落。

我知道還有一些沒提到的,不過很多內容太過零散, 想不出來要怎麼寫,所以就先這樣吧。

友達

書中提到她高中時的兩位好友,當初她考上寶塚時,三人曾約好當她站在舞台上表演那天,兩位好友一定要去看。然而就在她進入寶塚音樂學校不久後的某一天,三人的合照不知怎地從相簿中掉出來,使她當下不由得翻閱起三人的照片邊笑著邊懷念那時的情景。沒想到,那似乎是一個徵兆。幾天後,她便收到其中一人的來信,告訴她,另一個朋友在她離開校園不久後,某日在學校突然被同學發現她兩腿發紫,她原本不以為意,在保健老師的強烈建議下立刻去醫院檢查,沒想到下竟然是急性白血病。不過一、兩個星期之後便離開了人世,一起看她站上舞台的約定也無法達成了。好友的死亡帶給她很大的衝擊,更讓她下定決心要認真地度過每一天。好友應該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突然就離開,一定有很多未完成的遺憾。活著的自己,更不能浪費寶貴的生命。她想過捐血,捐骨髓,或是認養小孩。但是她捐血好幾次都不合格(我看到這段嚇到據說是太常熬夜血液比重過高….),所以後來認真考慮認養孩童的事情。

 

至於寶塚時代的好友,大家都知道跟她最要好的,就是同期幾位男役,絵麻緒ゆう(這位是從芭蕾舞蹈教室就一起的)、姿月あさと、卯城薰、以及無意間挽留了想退團的她的鷹悠貴。至於鷹悠貴如何挽留她,大家應該都已經知道了,在此不贅述。(同期好友我有沒有漏掉誰?有漏請告知)

 

前輩

研一時第一位照顧她的,是當時在花組的一位男役南海里,她看南海里的男役演出,一眼就愛上了。還買了她的照片請她簽名,南海里雖然也簽給她了,但仍叮囑她此後自己也是表演者了,不能再當自己是粉絲。她在文化祭表演時還很不會化妝,學姊也來幫忙她,學姊開舞蹈會,她也去幫忙,當她被告知要主演新人公演時,就是正要去學姊的舞蹈會幫忙,出發之前被告知這件事,又被叮囑不能洩露消息,她一個人心事重重的去了,現場人又很多,沒有機會跟學姊講。

回到宿舍她就去敲雪組娘役top神奈美帆的房門,想問問她的經驗,沒想到神奈沒有做過任何新人公演的女主角就直接當了娘役top。當時剛好神奈要跟一路真輝去吃飯,於是兩個姐姐就開導起她來了,一路是研二的時候新公主演,所以一直安慰她沒事的,只要自然的演就好了。接著才去接觸本役的劍幸。

劍幸很照顧她大家都知道,就不用多說,我比較驚訝的是(後知後覺),她跟涼風是在她升上二番手之後才真的比較熟,在那之前,她說,感覺兩人之間有一堵無形的牆(這段是在明日的風裡寫到的)。但是在涼風要退團時,她知道天海對自己這麼早要當top很不安,特別把久世叫去,當面對久世說,「Yuri就拜託妳了,我相信她會很辛苦,妳要好好的cover她,絕對唷!絕對!」

我看到這段的時候很感動,而天海本來跟久世也不熟,也是在那之後才比較有聊深入的話題,她感覺久世是一個很正直的人。

Grand Hotel時,她感覺涼風是用她所有的生命在演,她經常為涼風的熱情感動。某天涼風嗓子狀況不好,她也知道涼風不喜歡人家問她「妳要不要緊?」,所以她就換個方式說「我知道妳不要緊,不過妳不用太拼命唷!」涼風聽完就笑出來了。當時她開玩笑戲稱涼風為老爺(旦那),涼風就稱她少爺(若)。直到那時候才真的覺得她跟涼風感情很好,而在涼風退團公演結束最後慶功時,涼風很開心地對她說「以後我們真的可以當朋友囉!」

她自己當上top時,披露目也請涼風來看,還要把最好最中央的位子留給她,但是涼風堅持不肯,沒有在第一天去看,因為她認為有資格坐那個位子的,只有天海的父母。如果天海一定要這麼做,她就不去看了。(看完這段突然好喜歡涼風)

 

偶像與粉絲

就像我們的偶像是天海,天海也有她心目中的偶像。飛鳥涼自然不用說,大家都知道。(只是飛鳥涼後來….看到自己的偶像變成那樣,心裡應該也滿難過的吧)一開始先是在電視上看到他們演唱Love Song這首歌曲,覺得很好聽,剛好有個同期有他們的演唱會錄影帶,於是她就跟那個同期借來看,沒想到一看就上癮了,從此變鐵粉。她說有些人是spotlight打上去會反彈的,她也希望自己可以這樣(確實她自己也是),飛鳥就是屬於這種人,感覺非常有power,她第一次感覺到男人也可以很性感,就是在飛鳥涼身上看到。本來她以前都不懂,是看了恰克飛鳥的演唱會才第一次懂那種感覺。

後來她第一次跟飛鳥涼見面的時候,拿到簽名也握了手,但其實在見面前,她一直告訴自己,到時候要把他所有的動作、表情、聲音全都烙印在腦海!(完全粉絲心態)可是等到真正見面的時候,卻只記得他的手很大、很厚。如果是簽名的話,若又經過第三者,並不會知道對方的溫暖,但是握手的話,她自己實際的體驗就是「原來手是會留下印象的。」可能只是很細、很大這樣的印象,但這樣也沒關係,一個人的溫暖其實可以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這也就是她後來在自己的茶會會跟每個粉絲握手的原因。雖然平常大家都說她對粉絲冷冷的,可是她仍覺得跟每個人握手是很重要的事情。因為站在舞台上其實並不知道支持自己的人是誰,但是若跟每個人握握手,講一句話,就可以好好看見對方的樣子,握手的一瞬間好像會有氣血相通的感覺。所以當時無論行程多麼累,她都一定要跟茶會上的每個粉絲握手。

果然自己也有偶像的人會懂得粉絲的心態吧?

再講到另一個喜歡的是演員,就是麥特狄倫。(其實他也是Tina的偶像,真是太開心了)。

去紐約公演的時候,紐約方面的工作人員聽說她喜歡麥特狄倫,還特別去邀麥特狄倫來看她們的公演,如果他來了,就要介紹他們認識,可惜後來麥特因為工作排不開無法成行。

後來,她當上topThe New Yorker來訪問她,被問到欣賞哪個美國演員時她也說麥特狄倫,結果對方也認識麥特,還說下次她去紐約時要介紹給她認識。少女心的她,當時心裡一直想:這個約定可有期限?對方會不會不認帳啊?

後來又說,其實如果介紹認識了,她大概會緊張死吧?一般跟自己崇拜的人見面,會緊張過度跟平常有180度的不同,可是她可能緊張過頭會跟平常360度不同咦?360度不是又轉回來了?對,沒錯,因為緊張過頭轉一圈又回到自己(這什麼邏輯?)不過她又擔心自己跟麥特會有語言障礙,因為英文不好,當初爸爸跟她說,如果寶塚沒考上,就送她去美國讀書,如果去了,現在就不用擔心跟麥特無法溝通…..可是,如果去了,也不會有人幫她介紹麥特給她認識啊(笑)。我看這段快笑死,那種小影迷的心情,真的是無論誰都一樣的呀~。所以我相信,她應該也很懂得我們小小粉絲的心情才對。

 

關於角色

因為是寶塚時代寫的,內容當然都是如何揣摩男役角色。當時是94年,因此她說到那時為止,最難的角色是白瑞德,因為她實在想不透白瑞德到底在想什麼?跟她在那之前扮演過的角色截然不同。所以她花了很多時間,一直到逼近公演了,才找到自己的演繹方式。

還有一個她覺得很難的角色,就是安德烈。這個角色也是她一直想到快要公演前,才弄懂的一個角色。或者應該說,才找到如何去演出屬於她自己的安德烈的方法。

很多人會好奇她如何揣摩男性角色,她說,其實不論是男是女,她認為人類在感情上都有相通之處,所以她是以一種「人類愛」的想法去揣摩,不去想角色是男是女,純粹以一個人的感情為出發點。她會當作:這位女性(娘役的角色)非常喜歡我扮演的這個男性角色。因為一開始新人公演的時候,她根本還搞不清楚什麼男役女役的時候就演了,所以其實在這點上沒想太多。而且畢竟不是男人,也無法用男人的角度出發吧?

唯一演出女性角色的就是Grand Hotel裡的Rafaela,其實出發點也是一樣,雖然比較複雜的是,Rafaela是一個女同性戀的角色,但是她並沒有積極表現出自己的感情。她只是希望自己喜歡的那個芭蕾舞伶可以幸福快樂,是一種隱忍的愛,即使如此那也是一種很強大的愛。而且她認為這個角色,是把任何人都有的兩面性表現得淋漓盡致的一個角色。這比較像是她對那個角色的理解,並沒有談到她怎麼去演。但無論是什麼角色,她都純粹以人類共通的情感為出發點,我記得之前在別的訪問中也有看過吧?

其實我比較想看她女優時期揣摩角色的想法,但是除了01年的再版時有一篇文字之外,後來就都沒有了。

 

好了,這本書的說書告一段落,大致上是如此。從書裡看出她熱愛表演,熱愛舞台。當然,轉型女優之後還熱愛影像表演。我很佩服她的一點就是,她曾說過自己抽離角色的速度很快。通常一下戲就可以回到自己,所以基本不會讓自己跟角色混淆不清。其實偶爾會聽到有些演員說自己一直無法抽離角色,當然那也代表他們非常投入在一個角色裡,是一種敬業的表現。但是我想一個好演員更重要的是要懂得如何抽離角色吧?可能也是這樣,我們很難看到她跟共演的演員傳出緋聞(笑),說不定即使人家抽不離,她也抽離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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