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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的十字架第二集

 

飯店的房間裡,桐吾想為曉脫去外套,曉低下頭自己脫去外套,坐在床沿開始解胸口的鈕扣。這時桐吾的手機響了,桐吾知道應該是澄子,但仍不理會,坐到曉的身邊為她解衣扣。此時手機又響了,桐吾只好起身,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澄子。他覺得有點罪惡感,想了一會,對曉說「對不起,我會付這個房間的費用。抱歉。」

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突然覺得很難過。

 

曉回到家,想想還是找精子銀行吧。曉把這件事告訴好友繪理和日菜子。繪理覺得曉實在太大膽了。日菜子覺得奇怪如果這個素昧平生的人對曉來說也ok的話,那為何當天繪理介紹的那位曉就覺得不行呢?被這麼一問曉也說不上來。繪理覺得曉還是以挑男友的標準在找孩子的爸。曉說她不想戀愛也不相信愛情,想想便說還是去找精子銀行吧。繪理覺得很好奇便跟著曉一塊去。

 

到了精子銀行,發現對方列出來的條件都超好,繪理覺得奇怪,怎麼會有這麼多條件這麼好的人想來捐精呢?結果當場正好有個男人來捐精,繪理認出是高中同學,此人其貌不揚條件也不好,繪理看了他填的資料,發現都是亂編的,曉聽了就拉著繪理急急忙忙走了。

 

桐吾在拍片現場發號施令,但工作人員卻不買帳,桐吾感到懊惱。跑到片場外散心,曉的十字架耳環從口袋中掉出,桐吾想起那天對曉很不好意思。

繪理問曉「你真的覺得不是自己愛的人的孩子也沒關係嗎?」

曉說「只要是我生的就好了」

「啊、那上次跟你一起去飯店的那個男的也可以啊」

說著說著走進公司,桐吾竟然就站在那裡。曉愣住了。

 

兩人走到公司附近的河堤公園說話。

「現在才講好像怪怪的,我叫工藤桐吾」

「我們還沒有問過彼此的名字嗎?我是高畑,高畑曉。」

桐吾掏出那只耳環還給她。

「啊,我的耳環。」

「這是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妳掉落的耳環」

「謝謝」

「我想為上次的事情向妳道歉。我當時只是趁勢而為」

「趁勢?」

「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我變得跟平常不太一樣。噢~我這麼說的意思不是說妳沒有魅力哦。」桐吾連忙解釋。

「你不需要這麼努力說明,這樣只會越描越黑好像我真的很沒魅力」

「不、不是的。是我自己不敢負這種責任,也沒有那個勇氣。」

「你是特地來跟我說這些嗎?不過也對啦。我們兩人的公司好像很近,如果以後在路上不期而遇也會覺得怪怪的。而且你好像也已經結婚了。我明白了,我不會再給你添麻煩的。至於小孩的事情,我會想其他辦法解決。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曉道歉後想離去時,手機突然響了。是妹妹昌美打來的。昌美很緊張的說媽媽從樓梯上摔下來了。曉也緊張得想立即趕去。

桐吾聽見了表示可以開車送曉過去。

到了醫院門口,昌美和媽媽正好走出來,原來還好沒有甚麼,媽媽還怪昌美大驚小怪。此時媽媽和昌美發現桐吾是送曉來的人,誤以為是曉交往中的男朋友。

醫生找昌美和曉進去說明病情。醫生表示跌倒的部分沒有問題,反而是眼睛的部分比較需要注意。昌美意外在曉的包包裡發現精子銀行的說明書。

桐吾和曉的母親聊了起來,曉母以為桐吾是曉交往中的人,桐吾不好意思的走開。卻聽見昌美在質疑曉去找精子銀行這件事情太過荒謬。明明自己就因為父母離婚而苦,如今卻想生個沒有爸的孩子。曉卻說,單親的孩子未必比較不幸。當年母親天天挨打,父親離家後自己反而覺得鬆了口氣。曉和昌美的對話桐吾全都聽在耳裡。

 

桐吾母做壽,好友甚、恭介等人都來祝賀。桐母在席間仍不斷提起想要個可愛的孫子,澄子聽在耳裡感到很不是滋味。恭介一直很仰慕澄子,聽了也不免為澄子感到委屈。

 

曉在便利商店看雜誌,才知道桐吾是廣告界很有名的才子。年輕同事淳哉在一旁說他一直很崇拜桐吾,桐吾的廣告作品他還會特地錄下來。

 

淳哉把錄下的廣告拿給曉看,曉特別喜歡其中一支講父女情感的廣告,深深被打動,因為自己不曾享有那樣的父愛。

 

桐吾在廣告拍片現場被告知將被調動到管理部門,以後將不可能拍廣告了。這當然是因為上司不滿他上次想去獨立拍片的事。表面上看起來是升遷為課長,實際上卻是把他抽離拍片第一線,這讓喜愛拍片的桐吾感到挫折痛苦。

 

澄子進了婆婆房間發現婆婆把她上次剪掉的毛線全都撿回來接在一起,又繼續開始織毛衣,澄子懷疑婆婆的失智是裝的。憤怒的澄子把之前甚等人送的祝壽玫瑰花剪斷。

 

桐吾回家跟澄子報告自己升遷加薪的事情,卻沒有提到自己感到多麼失落。

 

曉幾番猶豫還是填了精子銀行的登錄申請書,曉母問起當天送曉去醫院的人是否是她交往中的男友?曉否認了。曉母說,如果有喜歡的人一定要告訴她。曉對母親說自己大概不會結婚了。曉母卻說不要緊,只要曉照自己喜歡的意思做就行了。

 

桐吾徘徊在最後一支廣告片的拍片現場,心情複雜。這支廣告拍完後他就不再是廣告導演了。這時曉突然帶著一盒點心出現,要對上次桐吾特地送她去醫院表達謝意。恭介也見到了曉,當下覺得兩人之間怪怪的,可是沒說甚麼便離去了。曉不知道桐吾將再也不是廣告導演,好奇又興奮的到處看來看去,兩人因撿拾掉落在地上的蠟燭被巡邏的警衛誤以為攝影棚已經沒有人而鎖上大門。兩人被反鎖在攝影棚內,按下緊急出口開關,卻意外使整個攝影棚充滿浪漫詩意。兩人便聊了起來,曉知道桐吾當天有聽見她和妹妹的談話,桐吾為此感到抱歉。曉說自己從來沒有真的愛過任何男人,可能跟自己從小單親有關。認為天下唯一無條件的愛就是父母對子女的愛,男女間的愛對她來說並不切實際。

桐吾說自己沒有小孩,不太明白。

曉說自己看了桐吾拍的廣告,才知道令自己一直印象深刻的那支講父女情的廣告是桐吾拍的。當時雖然不知道是誰拍的,但是那個畫面非常溫暖一直留在腦海裡。因為自己沒有享受過父愛,那時才知道原來父愛應該是這樣的嗎?說著說著,桐吾為曉披上外套兩人倚偎著睡著了。

待天亮警衛來開門,兩人才脫困。桐吾這才說自己將來已經不可能再拍廣告了。曉安慰他說他已經拍出能留在眾人心中的影像,那也等於是他曾經活過的證明。

當曉向桐吾道別準備離去時,桐吾突然叫住了她。

「那個…我能不能當候選人呢?」

曉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是說,妳孩子父親的候選人。」

曉用認真的表情看著桐吾,但沒有回答。

「果然還是不行吧?」桐吾為自己的魯莽感到尷尬,連忙說「那…再見」就要轉身離去。

「可以」

桐吾聽見曉的聲音又轉過頭來看著她。

「你的話,可以的」

桐吾看著曉,兩人的視線中有了奇妙的火花。

 

曉仍持續每天量著基礎體溫。

桐吾剪完最後一支作品正式離開了拍片現場。

 

 

兩人開始在曉的排卵日『約會』。

雖然為了生孩子發生關係,但曉始終拒絕和桐吾接吻,因為她認為那是情侶間才能做的事情,她並不打算破壞桐吾的家庭。

排卵日約會持續著,但曉還是沒有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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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suptin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